【表态说表】心潮澎湃!这就是戴在手上的西方文明简史啊!

  • 作者: ctime表态网 2022-0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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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着文明选表,这境界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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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说,商品就是一种符号。鲍德里亚的表达更加直白,他认为现在的消费者去购物,买的不是产品本身,而是它的符号意义。诚如所言,今天的世界充斥着符号。


我们或多或少都已经敏锐地认识到,文化符号在展示自己的背景、审美力,以及个性面貌等等方面有多大的效力,仅仅一瞥,就能让人快速理解你力图表达的方方面面。我佩戴腕表,也是一种自然不张扬的自我展示,它就是属于我的精神图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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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到江诗丹顿推出的一套Métiers d’Art艺术大师系列“致敬伟大文明”腕表时,我看到的是已经愈发稀薄的来自辽远往昔的精神内核。塔尼斯的狮身人面像、大流士雄狮、萨莫色雷斯的胜利女神像、奥古斯都半身像,四款作品象征了四个掷地有声的时代,把西方文明古典时期的风貌缩略成符号,使得佩戴它们的人,个性分外鲜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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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埃及

公元前3100年~公元332年

-精神的永恒-


古埃及的历史可能比多数人想象中的更为久远。虽然古希腊人保留了很多关于他们的记述,让人以为这两个文明处于大致相同的时代,但其实古希腊人距离埃及早期王朝的鼎盛期已经有两千年的距离。


古希腊人观察古埃及,就像我们打量秦始皇。


所以埃及如此神秘,团团迷雾同样包裹着狮身人面像(Sphinx,司芬克斯)。司芬克斯最早是古埃及传说中的怪物,头部和身体由两种不同动物组成。这个形象传播到希腊以后,就被赋予了“神罚”的意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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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狄浦斯和司芬克斯》 François-Xavier Fabre


“什么动物早晨用四条腿走路,中午用两条腿走路,晚上用三条腿走路?”


希腊神话中,赫拉指使怪物用这个谜题刁难俄狄浦斯,而这个怪物正是司芬克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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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希腊人在踏足埃及土地后发现了这么一座座狮身人面像时,距离它们的建成已经过了一千多年,此时连埃及人自己也不知道雕像的名字和用途。希腊人便根据神话,猜测它就是司芬克斯,以此命名,并通过它建在陵墓旁、头戴象征着王者之气的“尼美斯(Nemes)”头饰,并蓄着君主才能留有的胡须,来猜测它象征着埃及人的生死观和无上权威。


埃及人看待生死,乐观而豁达。尼罗河会泛滥,但规律稳定、流向不变,不容易造成大灾。建造金字塔也不是徭役,而是两边谈妥报酬的合约,所以在古埃及鼎盛期,人们的生活稳定而丰饶。泛滥的周期性又让他们意识到生命是一个循环,死后还有来生,现在的肉体如果保存完好,下一次的生命也能更加完满,于是从王室到平民,都能被制成木乃伊。热爱生,但不畏死,相信精神意志能循环往复,这就是埃及人的生死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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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诗丹顿这枚“狮身人面像(Grand sphinx de Tanis)”腕表,它的原型作品是为古埃及中王国时期的国王阿蒙涅姆赫特二世(约公元前1929年—约公元前1895年在位)而制作的一尊雕像,高1.83米、长4.8米,是现今保存在埃及境外的最大的狮身人面像之一。它饰有国王的发冠和胡须,额头上有象征神圣的蛇形印记,鼻子部分也略有损毁,非常符合现代人对狮身人面像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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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在腕表上呈现古埃及的文明风貌,江诗丹顿首先拿掉了所有指针,转而用四个窗口来分别显示时、分、星期、日期。这种布局从2007年的艺术大师系列“面具(Les Masques)”腕表开始就是江诗丹顿的拿手好戏,为工艺大师们留出了充裕的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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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空间和余地,内填珐琅、金属喷镀、手工雕刻金质镶贴等等精湛工艺轮番上场。主表盘为深色珐琅材质,用内填珐琅技艺还原出古埃及纹饰中的雄鹰羽翼造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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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在珐琅表盘上覆盖一层蓝宝石水晶玻璃。这片玻璃已经预先经过金属喷镀工艺的雕琢,呈现了塔尼斯狮身人面像上,法老麦伦普塔赫的王名环(cartouche)上的象形文字铭文:


“上下埃及之王,两地之主,拉神之选中者,拉美西斯二世之子,玛特之追随者,赐你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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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在表盘外缘装饰一圈浮雕,它象征着木乃伊彩绘石棺上的项链造型,并用内填珐琅工艺和喷洒技艺为其着色。而决定性的一笔,还要数表盘中央的金质头像镶贴,它经过了工匠仔细的手工雕刻,法老胡须的细节也无一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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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设计上,整个表盘的色彩搭配基本用到的都是古埃及壁画的常用色,比如黄色、土褐色,表达出非常纯粹的尼罗河风情。特别是占比重最大的蓝色,被称为“埃及蓝”。它是至今发现的最早的人工合成色素,早在在公元前2600年左右就被埃及人运用在工艺品制作上。在埃及文化中,蓝色象征了崇高和神圣,比如水、天空,当然还有法老和神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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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老的形象选择了正脸直视的角度,完全符合古埃及塑像的普遍规律——几乎都是直身正脸。因为他们看到的是永恒的彼端,所以绝不扭头。把这样的造型放在表盘正中央,让这款腕表在视觉上沉稳非常。


古埃及经过了两千多年的独立发展孕育出了璀璨的文明,而这种独立性在公元前525年被波斯的阿契美尼德王朝终结,法老被俘,埃及和塞浦路斯、腓尼基一起成为了波斯的第六总督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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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斯帝国

公元前550年~公元330年

-包容的心胸-


阿契美尼德王朝又称波斯第一帝国,是历史上首个疆域横跨欧亚非三洲的大帝国,战争动作片《斯巴达300勇士》中的波希战争就发生在这个王朝的兴盛期。它绵长的国境线囊括了许多本来属于不同文明的种族,讲述着不同的语言、各有各的神明,这为国家的治理带来了挑战。为此,大流士一世统一了国内的度量衡和货币,向各地发派军事长官,完善驿道网络,在行政上促进了各地的统一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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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文化上,他们倒是表现得异常包容。虽然波斯有其国教“琐罗亚斯德教”,也就是我们常说的“拜火教”,但那些被征服民族的信仰依然被允许保留,他们释放了被俘虏到巴比伦的犹太奴隶,让他们返回耶路撒冷,帮助修缮各处的异教神殿。不同的语言和文化习俗,当然也一并得到了保护。波斯帝国境内可能有三种官方语言,建筑风格上也是采纳各地所长,女性地位也和男性相仿。这种文化上的宽容心胸是波斯帝国在今天的历史学家眼中最显著的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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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枚象征波斯帝国的腕表“大流士雄狮(Lion de Darius)“,其原型是苏撒大流士宫殿的雄狮浮雕檐壁。雄狮代表了崇高的王权,这种寓意在波斯之前的亚述帝国和新巴比伦王国时期就有体现。对于波斯来说,一方面这是王国的艺术典范,从侧面看这也是来自美索不达米亚的异域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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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诗丹顿的工艺大师们首先用宝石细镶工艺来打造砖块镶饰的结构,这种工艺需要把宝石整形成需要的造型,而且数目繁多,这枚腕表就用到了69枚宝石片之多,在腕表上难得一见。在最后拼贴时也不用粘接剂,相邻的宝石片之间露出自然的缝隙。这个部分用到的是绿松石和黄色血斑碧玉,让盘面再现了原作本来的色彩,并特意选择了自带纹理的部分,质感更为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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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覆盖上的蓝宝石水晶玻璃上,喷镀了大流士登基后的名言,由楔形文字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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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再覆以手工雕刻的雄狮浮雕,表盘外缘,金属镌刻和内填珐琅制作而成的三角形装饰图案也没有遗漏斑驳的年代质感,彰显着波斯帝国土地上深厚的文明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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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什塔尔城门

被波斯帝国征服的两河流域诞生了世界上最早的砖,随后是最早的彩釉砖。当时的人们用这种珍贵的材料装饰墙面,甚至城墙,被发掘出来的伊什塔尔城门就是其中的典范,它属于公元前6世纪的巴比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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腕表复现了当年的浮雕艺术,侧身的狮子威武昂扬,表盘上呈现的两种色调诠释出瑰丽明艳的视觉效果,这也是两河文明的遗产之一,它们当年就伫立在外,就像沙漠中的艳阳般耀眼夺目。

盛极一时的阿契美尼德王朝在面对帝国西北部迅猛崛起的马其顿王国时,还是流露出了迟暮之态,无法抵挡亚历山大大帝的兵锋。庞大帝国正式易主,西方文明的权柄来到了希腊人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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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希腊

公元前1200年~公元146年

-质朴纯真的快乐-


现在主流观点认为,发端于希腊北部的马其顿王国属于古希腊的一部分,和今天的“北马其顿共和国”并不是一回事。2018年,北马其顿还叫“马其顿”,为此,和希腊之间还产生了争端,2019年才改成今天的名字。


关于古希腊,在璀璨群星的簇拥下,每个人都可以从不同的角度理解它对西方文明的意义。深刻的思辨性、各城邦松散又统一的文化纽带、先进的政治理想,这些都在伯罗奔尼撒半岛上遍地开花。站在一个普通市民的角度,古希腊普通人给我最直接的借鉴是简单而纯真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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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世纪的法国艺术史学家丹纳在著作《艺术哲学》里这么说:

“居民从五月到九月底都睡在街上,妇女睡在阳台上,大家都过着露天的生活……单单一个鱼头、一个玉葱、几颗橄榄就能满足。”

古希腊男子都穿无袖背心、女子穿无袖长衫,外加一块裹身布,也不穿鞋。这些只是附属品,为了可以随心所欲地在一刹那间扔掉,裸体着跑到练身场上锻炼出健美的体魄而已。古希腊人生活简单而自然,也易于满足,极低的物欲和丰富的精神世界让快乐感唾手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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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莫色雷斯的胜利女神(Winged Victory of Samothrace)”是巴黎卢浮宫的镇馆三宝之一,和断臂的维纳斯、蒙娜丽莎齐名。1863年,法国人在奥斯曼帝国的萨莫色雷斯岛上发现了它,之后被送往巴黎。经过几次修复后,这座雕像现在加上底座总高5.5米左右,壮丽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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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姬的右手掌

胜利女神名叫尼姬(Nike),今天那个知名运动品牌就是以她来命名。在后世的罗马,她用“维多利亚”这个名字让人所共知。它缺失了双臂和头颅,这点反而强化了它的美感,古希腊人的雕塑更看重角色躯体的美而淡化表情的美,缺失的手势和面部表情正迎合了这一点。其实右臂已经找到,但卢浮宫经过考量后没有复原上去,而是被单独陈列在雕像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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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款胜利女神腕表上,江诗丹顿也投入了同样的心力。表盘上的棕色珐琅就很难调配,需要混合已经停产的颜料才行,物料相当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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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盘外缘的装饰用到了灰阶珐琅工艺,还原了古希腊陶瓷花瓶上的几何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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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宝石水晶玻璃上体现了从萨莫色雷斯神庙发掘出的公元二世纪石碑上致敬诸神的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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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蓝宝石水晶玻璃上固定好环绕表盘的金质浮雕和胜利女神造型,并密封在表壳之中,这款腕表的主体就基本完成。四周的金质浮雕以线雕工艺制作,灵感来源于公元前一世纪的帕加马花瓶。而刻画女神的形象时,仔细地表现出衣裙迎风吹拂的褶皱感也是体现工匠实力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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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希腊的时代,人本主义崛起,就算是神明的雕像,其实也是当作一个优美的凡人来刻画。腕表上胜利女神的雕塑原型,其姿态强调出了动感,左右并不完全对称,所以从雕像左侧观察,也就是表盘上浮雕的角度,这才是欣赏她的黄金视角,腿部的姿态和褶皱、翅膀的轮廓都恰到好处。浮雕偏在表盘左侧的排布方式也放大了这种动态之美。

亚历山大帝国的版图扩张到极盛、希腊文化占据地中海东部地区主流位置的第二年,亚历山大大帝就因病去世,帝国分裂成三个“继业者”帝国,它们分别是安提柯、塞琉古、托勒密。再过了一百多年,亚平宁半岛上的罗马人通过连续不断的战争一跃而起,希腊本土于公元前146年被他们征服,到了公元前30年,最后的希腊化帝国托勒密也臣服于罗马人,西方世界诞生了新的主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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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罗马

公元前453年~公元476年(西罗马帝国)

-实干的意志-


长期的战争和人口压力,使得罗马人从军旅生涯和农田劳作中熏陶出了勤劳实干的精神。他们服从于集体,没有希腊人那样强烈的个人主义,讲求纪律的重要性,并且屈从于它。伊迪丝·汉密尔顿在她的《罗马精神》一书里说,罗马人认为:

“生活必须纪律严明,没有哪个人或部落随心所欲”。

而罗马共和国早期,农民也具有颇高的社会地位,辛劳是一种美德,连元老院的成员也会亲自下地务农。当时的兵员多数是保有农田的自耕农,卸甲,随后归田,等到战事再起就披甲上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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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马市的“君士坦丁凯旋门”,表面用几位先帝的纪念柱浮雕直接拼凑而成,不甚精美,但气魄非凡


在艺术品、建筑等领域,罗马虽然也继承了希腊的技法,但更加强调实用性,都有特定的实际功效。最常见的用途就是夸耀帝国的武功,或者记录统治者的形象。罗马能成为西方世界的里程碑,这种务实肯干的性格是重要的潜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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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古斯都(Buste d’Auguste)”腕表的原型是一尊典型的为统治者塑造光辉形象的作品。其原作者姓名不详,创作时间大约在公元前25年左右。奥古斯都一世,也就是屋大维,他在击败了安东尼和埃及艳后克利奥帕特拉、扭转了罗马的共和体制之后,开创了罗马帝国。这尊半身像在外层的斗篷里面穿戴战甲,头戴元老院授予的橡树叶花冠,仪态不怒自威,他在战场上拼杀出来的彪炳武功,以及当时的崇高地位,隔了两千年依然能体会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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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盘中央用蓝绿色珐琅装饰,其边缘的马赛克图案来源于以色列洛德市著名的马赛克地板画,建成于四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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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用到的石质微砌马赛克工艺要求精细小心的操作,每一颗宝石直径大概在0.55毫米左右,操作繁复,如果在镶贴的时候位置有差错,或者颜色搭配没有遵循马赛克的构成方式,就必须把底下的蓝色珐琅层一起铲掉,全部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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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用到了石英石、美蛋白石、蓝线石、血斑石、红碧玉和石榴石、红砂金石,7种石料,总共660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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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宝石水晶玻璃上的拉丁文讲述了一位当时的高官在上任时对奥古斯都的祝福。这段文字发现于今天阿尔及利亚的斯基克达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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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上层是奥古斯都的金质雕刻像。表盘最外缘是以线雕方式制作的白金浮雕,其灵感源自发现于突尼斯东部港口城市“苏塞”的另一幅公元四世纪的马赛克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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腕表本身的设计让人隐约意识到它和希腊款非常相似。这或许不是偶然,它们不只是布局大致相同、都强调圆形的勾勒和偏置的主角,奥古斯都腕表上的马赛克图案也源自希腊,种种迹象归结起来,好像这款腕表在强调古罗马对于古希腊文明的深度吸收,象征了它们的传承关系。而另外一边,酒红色的表带和马赛克砖里面加入的明亮色彩,让腕表的气质看上去比希腊更加明快,好像在说它比希腊更有活力,似乎分别适合性格内敛和外向的人,有一定的针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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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芯及其它-



除了每块腕表的表盘上都运用了不同的创作技艺,表达出不同的时代风貌,在其他的配置上,这四款腕表是大致相当的。埃及款、波斯款的表壳为直径42毫米的18K 5N粉红金材质,希腊和罗马款选择了18K白金,厚度都是12.9毫米。提供了30米水深的基础防水能力,但我相信你也不会拿这样的艺术品以身试险。

表带是带有鳄鱼皮内衬的密西西比鳄鱼皮表带,搭配和表壳同样材质的表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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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芯方面,这块编号为2460 G4/2的自动上链机芯提供了40小时的动力储存,振频是每小时28,800次,带有日内瓦印记,通过了相关的认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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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陀位置也是腕表上一方重要的舞台,江诗丹顿利用这部分空间雕刻出了卢浮宫东侧立面的图案,展示出这座艺术殿堂本身的英姿。

这一套作品每款只发行五枚,腕表上会带独立编号,仅在江诗丹顿专卖店发售。售价还未公布,内部消息是应该还会在艺术大师系列历来的价格区间之内,而发售日也要依据后续收集的客户意向而定,但不会收取定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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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了时间的冲刷,事物背后精准的价值才能显露出来。这些文物在几千年的岁月里巍然不动,随着社会时代的变迁,它们的内在价值却不断滋长,原本前后相继的两个文明以今天的眼光看,分野变得格外明晰,各具特色。江诗丹顿这套“伟大文明”腕表就像一个直径42毫米的小小的图腾,把属于往昔的精神内核投射到今天,让人们见识到他们最终后继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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