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图有真相 星空表为何如此“罕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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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迟忘时
清宫内藏有光绪年间（1875—1908）苏州所制造的“紫檀木北极恒星图时辰节气钟 ”，大小约66cm×37.2cm×37.2cm，在黑底钟面上以金字刻写了三垣、二十八星宿及多个星座,构成一幅北极恒星图。整个钟盘上就是一道醒目蜿蜒的银河。钟盘上的星宿是否会随着走时而缓缓移动，就如2002年推出的PATEK PHILIPPE（百达翡丽）5102 Celestial（星空图）手表之运作？我没见过清宫里的这个钟，也不知它如何运作。当年的机芯是进口的，还是自制的？有能力自制这种天文钟的机芯吗？还是它仅是静态的展示钟面？难不成PATEK PHILIPPE（百达翡丽）制作5102的灵感是来自清宫的这个钟吗？我曾在PATEK PHILIPPE（百达翡丽）的新一代掌门人Thierry Stern来台北时，拿着“紫檀木北极恒星图时辰节气钟”的图片，当面向Thierry Stern讨教，他惊讶不已的神情展露无遗，实在与5102太神似了。
如果古代的中国人会制作真正的天文钟，那是何等骄傲的大成就。
西方人爱用Zenith（天顶）与Nadir（天底）来涵盖宇宙，对窥视这深邃的穹苍又有无比的兴趣，即使仅是使用简陋的天文仪器也能造就出哥白尼（Nicolas Copernicus1473—1543）、伽利略（G.Galileo，1564—1642） 与刻卜勒（Johannes Kepler，1571—1630）等这些伟大的天文学家。更是早在1364年，意大利人乔凡尼·唐棣（Giovanni De’Dandi）就已依当时所拥有的天文知识制造了有七个钟面能显示日、月、星辰运动的天文钟。
1540年，英国都铎王朝（Tudor）的亨利（著名的童贞女王伊丽莎白一世的父亲）就命人建造了一座构造精密繁复的天文钟并将它装置在汉普敦宫（Hampton Court）。
——节选自黄嘉竹教授《落碧》一文
紫檀木北极恒星图时辰节气钟
和天空相关的功能最为常见的是月相。通常意义的月相表并不复杂，一枚59齿月相盘就搞定。月相虽然在今天和生活关系不大，但在过去还是非常实用，尤其作为钟和手表之间的过渡阶段——怀表——其功能九成九都很实用，三问、万年历、月相、计时、追针计时、大小自鸣，今天称之为大复杂，当时只是应用广泛而已。
月相之外有一种功能叫时间等式，是把真太阳时也加了进去（指地球围绕太阳公转所产生的每天的日照长度），告诉你每天时间其实并非恰好24小时，这有多大意义？所以在钟和怀表时代加载时间等式的作品也非常少。有记录的最早的时间等差钟是Nicholas Mercator（1640—1689）所设计的，此人是数学家及英国皇家学会会员。
George Margetts天文表，约为1785年制作，2001年3月31日安帝古伦日内瓦，成交连佣价157,500法郎
Owen Robinson and Charles Fredman天文表，约为1715年制作，2001年3月31日安帝古伦日内瓦成交连佣价36,800法郎
H. MOSER & CIE.（亨利慕时）黄金万年历怀表备时间等式， No.814，约为1890年制作，直径53mm。2015年5月13日苏富比日内瓦，成交连佣价25,000法郎
Precision Timekeeper with 6 Complications CharlesOudin天文座钟，2001年11月11日安帝古伦日内瓦，成交连佣价55,200法郎
给ULYSSE NARDIN（雅典）做天文三部曲的荷兰制表师Christiaan Van der Klaauw 在自己的“天文手表”之前1992年做了50座天文座钟，另辟蹊径，将“无用”发挥到极致，在当代制表领域里也占据了一席之地，由于数量、受追捧程度等原因，市值也不高。
A LOUIS XVI Ormolu Striking Table Clock With Calendar,Moonphase, Equation Of Time And Terrestrial 'Sphere Mouvante'（路易十六镀金日历，月历，时间等式，天文座钟），2015年7月9日佳士得伦敦，成交连佣价602,500英镑
具有时间等差的表则非常稀有。18世纪与19世纪初也仅有少量被制作出来，而且这些表都是非常著名的人物之作品，包括欧洲大陆（特别是法国）的Ferdinand、Louis Ber-thoud、Lepaute、Lepine、LeRoy与Breguet以及英国的Mudge（马式擒纵发明人）、Ellicott、Dent与Payne。（《落碧》）
最后一种就是本文要着重介绍的主题，天文显示（尤其是星空图）。我个人认为“天文学”时计里的介入和体现，应该称之为时计的“史前时期”，也即时计作在形成自己的功能体系之前的实验性创作。在钟和怀表上做一个星空图不是彼时的审美（装饰性不足， 呈现与审美口味不吻合）和需求所在（实用性接近于零）。
手表时代星空表为什么依然这么少？是否因为它真的非常复杂难做以至于各大品牌都“难以”推出如此“高难”的作品？其实不是。世间任何和谐的成熟供求关系都是供与求双方“共谋”的结果，例如陀飞轮。
在我的理解，所谓星空表就是一个大尺寸的日历表，以齿轮推动一个大转盘在转动，如此而已。把星空表做到最复杂的也就是PATEK PHILIPPE（百达翡丽）当代手表，无非是三层表盘的转动，且不论齿轮比是如何复杂难以计算，但只要计算得当、装配、运行，星空表就像万年历一样自行运行下去，没什么复杂的。在今天这种高科技之下时计的复杂之处还在于哪？在于人手装配和调校。从机械结构上说星空表复杂程度和陀飞轮大致相仿，basic而言都没啥复杂的，但陀飞轮多矣，为何星空表如此“罕见”？我们来看看两者对比。
1、星空表普遍不如陀飞轮好看。部分媒体吹嘘星空表异常华丽美观，实际上除了PATEK PHILIPPE（百达翡丽）把星空表的星空做得非常之大、看起来很耀目之外，其余表款的星空图，只是一个附加功能， 何美之有？星空表的视觉、审美远远不如陀飞轮即时的转动“之美”来得直观刺激。再者，陀飞轮的机械结构变化多端，但星空表是一个大而扁平的结构布局，可创作空间十分有限，要想比PATEK PHILIPPE（百达翡丽）还要好看实在令人伤透脑筋。
2、星空表在广大群众心中认同程度非常有限，难卖。星空功能，很难验证其复杂和优劣，缺乏比较而出的佩戴快感。
3、在这样的对比之下，决定了做星空表不划算，没劲。PATEK PHILIPPE（百达翡丽）在星空表领域一定引领潮流。1920年代美国一代汽车大亨James Ward Packard向PATEK PHILIPPE（百达翡丽）订做了一枚超级复杂的怀表，这枚怀表的一大特色是，他很任性地希望在怀表背面具有家乡俄亥俄夜空的星相显示，PATEK PHILIPPE（百达翡丽）满足了他的想法（或者这个功能是双方互动出来的）。只求一旦拥有别无所求，怀表交付翌年的1928年，Packard就撒手人寰，正应了PATEK PHILIPPE（百达翡丽）的slogan，而且只当了一年的“保管员”。
1920年代美国一代汽车大亨James Ward Packard向PATEK PHILIPPE（百达翡丽）订做了一枚超级复杂的怀表。
1925年美国银行家Henry Graves Jr.向PATEK PHILIPPE（百达翡丽）订做了一款更加超级复杂的怀表，超级复杂24项功能里就有纽约北纬40度41分的星空轨迹，1933年1月19日交付。按说向PATEK PHILIPPE（百达翡丽）订做怀表的王侯将相多矣，但这二位特别“会玩”，都把星空这个功能装了进去。应该说，这是“天文功能”首次载入顶级制表领域。
PATEK PHILIPPE（百达翡丽）为Henry Graves Jr.制作的超复杂功能表
基于这种复杂创作的传统，1989年150周年庆， PATEK PHILIPPE（百达翡丽）的巅峰之作Cal.89怀表问世，拥有35项复杂功能，同样把星空图作为复杂的一个项目设计进去。
1989年150周年庆，PATEKPHILIPPE （百达翡丽）的巅峰之作Cal.89怀表
千禧2000年盛大献礼，复杂程度有所简化但制造更加奢华的Star Calibre 2000也继续传承了这个做法，只是有史以来第一次把这个功能做得特别得突出，杳渺星空，浩瀚宇宙，奠定表王神秘博大遥不可及的江湖地位。2001年再接再厉推出了彼时手表复杂之王，Ref.5002 Sky Moon Tourbillion，2002年又推出了Ref.5002“简化版”的星空表Ref.5102 Sky Moon。值得注意的是，从千禧年Star Calibre 2000 开始，PATEK PHILIPPE（百达翡丽）的星空图才从一层（星空图）变成了三层（月相、蓝色背景、星空图）制作，也只有从Ref.5102手表开始才把星空图单独“立项”、变成一个“唯舞独尊”的功能存在。而在175 周年PATEK PHILIPPE（百达翡丽）再度登顶复杂手表王者之际， Ref.5175上已看不到星空的身影，应该是“面积”不够了。
Star Caliber 2000
2010年SIHH钟表展PANERAI（沛纳海）推出了迄今为止最为复杂的作品PAM365，这是PANERAI（沛纳海）向复杂钟表迈得最远的一步。PAM365功能说起来也谈不上极致复杂但对PANERAI （沛纳海）原本的定位而言已经是至高标杆， PAM365化繁为简的功夫还是一流：正面原本的直线式动力显示改成了时间等式，浑然天成，这一招儿非常巧妙。两侧有日升日落时间，用来看升旗是不错的。3时位置有日历显示，而一圈的指针其实是12刻度的月份，绝对的极简风格。背面有陀飞轮、动力显示，和主角星空图。星空图也是主流的只有一层的设计，用一个椭圆形罩子照着模拟着人的视角，内里有一个星空转盘、以每年一圈的速度转动。这枚表需要定制，不是靠调校能调得出的。
PANERAI（沛纳海）PAM 365（2010），磨沙钛金属表壳，抛光钛金属表圈，直径50mm，鳄鱼皮表带及备用表带。100m防水。时间等式陀飞轮，选定城市的日出日落时间显示，以及在表底盖上显示该城市的夜空景象。Cal.P.2005/G手动机芯，46石，375 个零件，摆频28,800，3发条盒，4天动力储存，直径36.6mm、厚11.04mm。限量30只。
VAN CLEEF & ARPELS（梵克雅宝）做珠宝出身，要想在钟表上有所建树同样面临独辟蹊径的问题。2009年J.M.Widerrecht以积家849手动机芯为基础做出了Midnight in Paris，盘面非常干脆，就是一块星空盘，表盘每365.25天自转一周，显示巴黎夜空。可解式后盖可见部分星空图，齿轮轮系还有月份和日期转盘与星空图同轴转动…… 虽然这枚表款显示是巴黎夜空，但人民币535,000这个定价，也算是没有很疯狂。2014年，VAN CLEEF & ARPELS（梵克雅宝）在诗意道路上如马狂奔，为诗意不惜血本，时计基本诉求都可以暂时摒弃，打造了Midnight Planétarium，与2009年的Midnight in Paris不同的是它不是以星空图胜出而是将一些天文钟布局平面化，该表盘由7圈不同的轨道组成分别有一颗“星球”， 由外向内分别为流星(黄金)、土星(杉石)、木星(蓝玛瑙)、火星(红碧玉)、地球(绿松石)、金星(暗绿玉)、水星(蛇纹石)，表盘中心为红金材质的太阳，小时则以表圈外围的流星显示，没有分针，每颗行星都按其真实的速度转动，互相比慢，土星绕表盘一周要约29年、木星需12年、火星687天、地球365天、金星224天、水星88天——所谓星空之动态美，几近一个笑话。日、月、年显示位于表背，通过两个放大窗口显示，售价高达245,000美元。
VAN CLEEF &ARPELS（梵克雅宝）Midnight in Paris（2009年），18K红金表壳， 直径42mm，鳄鱼皮表带配18K金折叠扣。自动机芯，24石，40小时动力储存。
VAN CLEEF & ARPELS（梵克雅宝）Midnight Planétarium PoeticComplication（2014 年），18K红金表壳，直径44mm，鳄鱼皮表带配18K红金折叠扣。自动机芯，27石。
2011年IWC（万国）发布了有史以来最复杂最昂贵的作品，Sidérale Scafusia。正面9时位置是恒定动力陀飞轮，斜对面是96小时动力储存。恒定动力模式前48小时情况下秒针是跳秒，1秒跳动一格；后48小时则改为正常秒针运行模式，光是这个切换，已经彰显结构之不凡。表盘12时位置是24小制恒星时，这是PATEK PHILIPPE（百达翡丽）5002（6002）才有的配置。看背面不得不说这是除PATEK PHILIPPE（百达翡丽）外最壮观的星空，无论格局还是显示复杂程度都达到极高水准。要看懂得温习下数学。Sidérale Scafusia有万年历，不过简约到极致的复杂： 12时位置有一排窗口从左到右分别是平闰年显示、日历中间值及加号，平闰年很容易懂，日历怎么算？以图为例，中间值是185，+3， =188，也即日期是该年的第188天，图为闰年，也即，该万年历指的是2012年7月8日，怎么算出？得用计算器才行。75万瑞郎的全球统一定价，也确实使它难入凡尘。
IWC（万国）SidéraleScafusia（2011年），18K白金或自定表壳材质，直径46mm，厚17.5mm，防水30米。Cal.94900手动机芯，56石，摆频18,000，96小时动力储存。
迄今为止在复杂表领域JAEGER-LECOULTRE（积家）最有建树的表我认为是十年前的Hybris Mechanica à Triptyque， 恰好里边有星空。正面陀飞轮、时分指针和24小时显示还有动力储存。背面有日出日落、时间等式、12星座、24小时显示的恒星时和星空图，此表最屌的有三面，在表体两面之外表底盖上还有一层飞返日历的万年历加月相。论功能谈不上无边复杂，没三问没追针，但胜在巧思：利用获得专利的动力传输系统（机关在表框）将机芯动力传输到表底盖以驱动整套万年历组件，鉴于此，正面那小巧的动力储存就显得更有存在的必要。可以说，它是把一座四面的钟，变成三面的表， 虽然不是星空主题，但拥有星空显示的表里，此君算是一代俊杰。毫无疑问，高昂的定价与相当的复杂定然支持私人化“定位”服务。
JAEGER-LECOULTRE（积家）Hybris Mechanica à Triptyque（2006 年），铂金表壳，尺寸37.72×55mm，厚17.9mm，鳄鱼皮表带， 搭配折叠式铂金表扣。机芯架构尺寸：35.8×34.6×7.5mm，76 石，700个零件，摆频21,600，50小时动力储存。
2010年JAEGER-LECOULTRE（积家）为水晶音簧三问继续“加码”，加装了星空图和飞行陀飞轮。与Hybris Mechanica à Triptyque气质上极尽传统钟表不同的是，不光三问是水晶音簧还用硅擒纵，钛金属陀飞轮框架，“超前”和“卓越”充分体现。很别致的是星空图和陀飞轮在表盘上以恒星时速度（23小时56分4秒一圈） 前进，光看陀飞轮当然看不出，其实与陀飞轮轴心平行有一根白色的极细的指针瞄准着外围刻度。这结合很值得击节，陀飞轮与“天体” 真正有机融合了一回同样也弥补星空图本身转动过分缓慢的遗憾，只是这代价很大。与之对应的是一颗小星星，正常的24小时显示。此表售价不菲，如果不去订做一片属于自己城市的星空就过分豪了吧。
JAEGER-LECOULTRE（积家）Master Grande Tradition Grande Complication（2010年），18K白金表壳，直径44mm，厚15.6mm，鳄鱼皮表带配折叠扣。Cal.945手动机芯，直径34.7mm、厚12.62mm，49石，527个零件，摆频28,800，48小时动力存储。限量75只。
最平价星空表Rendez-Vous Celestial在2013年上市，直接就去做了女表，名曰约会系列。此表将星空表的简洁表现得淋漓尽致：这块星空盘，就是一个365天转动一整圈的“大”日历盘。另外，表盘上还有一颗流星一样的星星，是以地球自转的速度在表盘上旋转：23小时56分4秒为一个周（恒星时）。星空图直接以“北半球夜空”笼统涵盖，价位较平，浪漫就好。
JAEGER-LECOULTRE（积家）Rendez-Vous Celestial（2013年）， 18K白金表壳，直径37.50mm，镶嵌共155颗钻石，总重2.09克拉，鳄鱼皮表带配针扣。Cal.809自动机芯，直径26.6mm、厚4.47mm，42石，230 个零件，摆频28, 800，40小时动力储存。
VACHERON CONSTANTIN（江诗丹顿）的“立意”比前边这些品牌更加传统，对于品牌而言只是诸多复杂功能的一项，并未单独立项，也并未有什么特别“创新”，完全是以最传统的复杂面貌示人。星空大作主要体现在两个款式上，前者是2005年品牌250周年庆典推出的Tour de I’lle，拥有16项功能，剑指彼时世界最复杂手表。双面表款，星空图案位于表背并只居于下方，并不突出。此款荣获了民间团体GPHG的指针奖。十年之后的2015年品牌260 周年庆典VACHERON CONSTANTIN（江诗丹顿）再度以怀表Ref.57260剑指世界最复杂时计，拥有高达57项功能，由复杂工作室3位顶尖高手，耗时8年时间研发制造，荣获GPHG评委会特别奖。两者秉承星空图只是超级复杂时计的一种“附加”功能这个宗旨，不温不火地将它们藏于复杂机械中委婉体现，彰显顶级传统大牌稳重气度。
VACHERON CONSTANTIN（江诗丹顿）Tour de I’lle（2005年），18K红金表壳，直径47mm、厚17.8mm，鳄鱼皮表带配18K红金针扣，Cal.2750手动机芯，39石，834个零件，摆频18,00，58小时动力储存。限量7只。
VACHERON CONSTANTIN（江诗丹顿）Ref.57260，日内瓦印记认证，18K白金表壳，直径98mm、厚50.55mm，配有一支校正笔和一枚放大镜。Cal.3750手动机芯，江诗丹顿自行研发及制造， 直径72mm、厚36mm，242颗宝石，摆频18,000，超过2,800个零件，约60小时动力储存。总重量960克。独一无二的特别定制款。
2001年PATEK PHILIPPE（百达翡丽）推出了Ref.5002成就了手表复杂之王，翌年推出了简化版Ref.5102。尤其Ref.5102将星空作为复杂的唯一主体，作为一个单独项目，因其华丽的视觉效果及（相比Ref.5002而言）相对触手可及的定价，成为很多爱好者的钟情之作，这在顶尖品牌梯队里属于先锋先行者，可以说再次毫无对手。既然单独立项必有其不凡：与早期星空图不同、与Calibre 2000一致，整体的星空表盘有三层组件，第一层的最下层是月相盘盈亏转盘，中间层是一块深蓝色表盘，上边有月相显示纯圆形小孔透出来底层月相，最上层也即最靠近表盘的这一层，则是有银河系和星空图案的透明蓝宝石盘。更早期的星空图案，只是一块表盘的单独运行运转，而Calibre 2000之后PATEK PHILIPPE（百达翡丽）星空表则是这三层表盘一起转动、联动关系，最底层月相盈亏如一般人所熟知的是约29.5天为一个周期，而中间层、带动月星表盘的蓝色天空盘则是以约23小时56分为一个周期带着月相在表盘上转动，比如时间是夜晚，月亮则出现在椭圆形的星空布局里，而白天则在椭圆形之外。最上层的银河星空盘则以年为周期转动。
Ref.5002J（2001年~），18K黄金或铂金表壳，直径42.8mm、厚16.25mm，表壳侧饰有多个半等Calatrava十字星，2时位表冠用于校正天体图位置及指示恒星时间的指针，4时位表冠供机芯上弦及调校表面指针。Cal.109 手动机芯，直径38mm、厚12.61mm，55石，694个零件，摆频21,600，38至48小时动力储存。
Ref.5102虽然不能逆天，星空图案也只能以年为周期缓慢地转动，但因为月相在表盘上的位置几乎24小时就转动一周，所以也部分地弥补了视觉疲劳。分别处于星空盘中间层蓝色盘上的两个黄色箭头指示天狼星与月亮中天时间，只能作为一个调校显示坐标，光是看表盘，很难读出实际的显示意义。
Ref.5102G（2002年~），18K白金表壳，直径43.1mm、厚9.78mm，表壳侧饰有多个半等Calatrava十字星，2 时位置表冠用于上弦及调校时间，4时位置表冠调节天空图、月亮轨迹及月相。Cal.27 CL LU自动机芯，直径38mm、厚6.26mm，45石，301个零件，摆频21,600，48小时动力储存。
这两款之后又分别推出了换代款：Ref.6002和Ref.6102。
Ref.6002G，18K白金浮雕工艺表壳及折叠扣，直径42.8mm、厚16.25mm，内填和掐丝珐琅工艺表盘。Cal.R TO 27 QR SID LU CL手动机芯，直径38mm、厚12.61mm，55石，摆频21,600，38-48小时动力储存。
Ref.6102R，18K红金表壳，直径44mm，鳄鱼皮表带配红金折叠扣。Cal.240 LU CL C自动机芯，直径38mm、厚6.81mm，45石，摆频21,600，315个零件， 38-48小时动力储存。
虽然Ref.5102并非我本人的菜，但在文章结尾部分我必须得说，这是综合素质最高、做得最复杂和靓仔的单一星空表。直径不是问题，转动结构在机芯外圈，为了表盘足够宏大，44mm已非常克制收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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